到底是哪个小蹄子最近勾了相父的魂。
自从云歇告诉他有现代的存在后,云歇半夜就会时不时去现代,然后凌晨两个崽醒之前回来。
萧让爬起,没点灯,于铜镜下细观自己的脸,越看脸越黑,神色恹恹。这张脸他看着都觉得腻味厌烦,云歇天天对着,就不腻吗?
明天他们成婚就满七年了。
现代那边有个说法,叫做七年之痒。
萧让倒不是怀疑云歇出轨,他只是担心是自己魅力丧尽,才让云歇夜不归宿在外消遣。
萧让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他就算死也得死个痛快。
萧让咬咬牙往外走。
-
酒吧里。
“十二点钟方向那个男人好帅!是不是哪个明星啊,好想上去搭讪!”
同伴将信将疑地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,呼吸窒了一下。
那人坐在吧台明暗交界处,半张脸隐在阴影里,酒吧陆离的灯光打到他另外半张脸上,秾丽风流又疏离淡漠,悄无声息中令人心旌神荡。
他正喝着酒,一举一动是时间积淀的从容优雅,眼帘低垂,投下淡淡的剪影,眉目辗转间却是不自知的勾人,叫人看着便联想到了夜间交缠的疯狂和暧味。
“想日。”
“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出来猎艳的,轮不到我们。”
经过的酒吧服务生笑着解释说:“不是的,谢亭是我们酒吧新来的酒推销,陪酒陪聊,二位若是需要,我可以叫他过来。”
刚准备走的二人顿时坐了回去,对视一眼:“要。”
吧台边,调酒师一边擦着酒杯一边调侃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,来体验生活了解民情的,怎么可能缺钱。”
这儿就没人信谢亭是缺钱才来做兼职的。
云歇无奈:“我真的缺rmb。”
调酒师眼里仍是浓浓的怀疑,却也没和他杠,轻啧两声:“这半个月赚不少了吧?”
“十来万。”
饶是调酒师做好了心理准备,仍是被数目惊到了。
他问:“你真缺钱,也不至于在这做推销啊,你也不像其他本事的,干别的不比这个来钱快?”
云歇抬眸笑:“能靠脸吃饭,为什么要努力?”还能免费喝酒。
调酒师诧异:“那都决定靠脸吃饭了,之前星探来找你干嘛拒绝?”
云歇想着反正是兼职最后一天了,轻笑了声,朝调酒师勾勾手,一通胡说八道:“我跟你说实话吧,我是被……包|养的。”
调酒师呆若木鸡。
“包我的富可敌国,”云歇神色稍稍黯淡,“可他要的是身体,我要的却是爱情,我不想花他的钱了,所以才来酒吧赚钱,当演员太抛头露面了,他不让。”
调酒师恍然大悟:“那你明天不来了就是因为他不同意……”
云歇颇为自嘲地点点头。
调酒师看云歇的眼神一下子复杂起来。
“早日脱离苦海。”他义气又郑重地拍了拍云歇肩膀。
云歇落寞摇头:“七年了,不可能的。”
酒吧服务生过来,眼中暗含钦羡地同云歇道:“9桌要买你酒,叫你过去。”
云歇搁下酒杯欣然过去,东西已经买了,兼职生涯却也得有始有终。
……
萧让一进酒吧,就见云歇正温和地同两个女人说着话,那两个女人眼里带着光,笑意盈盈。
吧台边调酒师用胳膊肘撞了撞服务生,往萧让所在方向瞅了眼,调侃问:“你觉得他帅还是咱谢亭帅?”
服务生望了眼,刚进来的男人长身玉立、俊美无俦,两条腿修长,五官透着丝冷意,显得锐利,尤其是一双眼,漆黑深邃,睥睨天成。xъΙQǐkU.com
服务生一脸纠结:“不是一种帅法,谢哥是……”
服务生脸红了红:“想日那种帅。”
“他是想被日那种帅。”
调酒师笑了:“有道理。”
服务生把调酒师擦酒杯:“我投谢哥一票,这人表情管理不太好,脸太冷了,感觉要吃人,凶得人瘆得慌,哪像是来酒吧里找乐子的。”
调酒师点头表示赞同。
服务生又看了会儿,拉了拉调酒师的袖子,语气不确定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,他是在盯着咱谢哥看……?”
调酒师心里咯噔一声,这人不会就是谢亭说的富可敌国的包养他的人吧?
他还以为是中年油腻男,想想醍醐灌顶,这长相才能叫爱情。
服务生突然拉了拉他,有点着急:“谢哥去卫生间了,那男人也跟上了,看他表情感觉他要揍谢哥!”
调酒师也摸不准,顿时有点慌:“咱们赶紧跟过去看看!”
……
云歇正低头专心致志地清洗手指的每个角落,身体却突然一轻,他还没来得及反应,已被抱着放到了洗手台上。
云歇居高临下,见是萧让,松了口气,微微诧异:“你怎么来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已被萧让封住了唇。
霸道又占有欲肆虐。
云歇蓦地瞪大眼,慌张地朝门边飞速扫了扫,用手去推他,拒绝的姿态却撩起了萧让新一轮的妒火,攻势愈猛。
稍稍分离喘|息之际,云歇慌乱地叫了声:“别、别在这……”
往日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这会儿萧让却跟疯了似的,丝毫没放过他的意思。
云歇冷不丁抵上身后冰凉的镜子,浑身颤了颤。
脊背发麻之际,萧让又吻了上来,这次吻得更深,纠缠得更难舍难分。
云歇脸色逐渐绯红一片,不知是缺氧还是羞愤。
门边无意间窥视到这刺激场景的调酒师和服务生不由屏息,脸慢慢憋得通红,好半晌才回神,尴尬又不舍地替他们掩上门。
调酒师偏过脸:“那个,我什么也没看见……”
服务生垂下头:“……我也什么都没看见。”
二人齐齐抬眸对视一眼:“谢哥真的太……”
太诱了。
二人达成了一致意见,红着脸心照不宣地往回走。
卫生间里,云歇终于被放开,从洗手台上跳下来,羞愤欲绝又怒不可遏:“你疯了?”
他唇红得惹眼,微微发肿,萧让看着,眸色又深了几许,眼里却赤红一片:“相父,你腻我了吗?”
连声音都在颤抖,人明明那么高大到能把云歇整个都罩住,云歇却觉得他像只瑟缩的小兽。
云歇被逗笑了,抬眸问:“你怎么会这么以为?”
“十五天了,你晚上回现代都不带我,早上问你还敷衍了事,相父,今夜十二点,我们结婚就七年了……”
云歇也意识到了他此举造成的误会,打断他,反问:“那你腻我了吗?”
萧让一怔,下意识道:“怎么可能?”
云歇在他这声毫不犹豫的应答里展颜。
“砰砰砰”的烟花绽开声倏然此起彼伏,云歇这才想起,今夜是现代的圣诞。
又是新的一天。
是他们第八年的第一天。
云歇倏然靠近,亲了亲他,萧让发愣,后知后觉云歇握住了自己的手,给他的无名指轻轻推上了个东西。
这是他努力十五天的结果。
“七周年快乐。”云歇笑着向他扬了扬自己的左手,那里一枚戒指闪闪发光。
萧让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那枚简约又典雅的男戒,倏然就红了眼睛,把人紧紧抱进了怀里。
云歇轻轻说:“过去是最好的□□,未来永远充满未知和期待,当下的每一天,都是我觉得需要珍惜的一天。”
萧让将他搂得越发紧,低头寻着他的唇轻轻吻了吻,珍重又爱惜。
云歇倏然推开他,绝情地往外走,留下一句话:“感动完了回家跪搓衣板去。”
萧让:“……?!!” 昏暗山崖洞顶,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,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。
岩石旁坐着一人,身穿玄色长袍,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,双手交叠朝上。
——六合之内,四海经游,所生所筑,其形基成。
‘滴答’
水珠才刚刚砸在浅浅凹水坑中,声音在空旷安静山洞内被放大,悠长清脆。这时又一滴水珠在洞顶聚拢成形,停顿片刻,垂直降落,眼看着要再次砸下,旁边的人骤然伸出手,接住那滴水珠。
冰凉水珠落在掌心中,叶素睁开双眼:她终于筑基成功,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年。
十年筑基,叶素很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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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她所在的千机门穷得叮当响,连续五百年荣获修真界最穷门派之称,无一宗门能超越。整个千机门只剩一条细细的灵脉,灵气少的可怜。为了修炼,千机门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别的门派蹭灵气,这一蹭就是几百年。
五百年前千机门炼器一出,谁与争锋,五百年后,千机门打秋风‘名震’修真界。
穷是真的穷,丢人也是真的丢人。
要说起五百年以前,千机门那可是天才辈出,每炼出来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门疯狂抢夺,就算是两派四宗见到千机门的人,也要客气十分。
不过……这天才太多了点,导致炼器炼到最后,一不小心把自己门派的灵脉全吸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偏峰一条细的没人要,差点被忘记的灵脉。加上没有善经营的人才,门派突然断层,辉煌数代的千机门就这么没落了,从此走上打秋风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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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素的师父是千机门的掌门,听着光荣,但掌门这一峰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,每年分得的都只是些低级杂丹灵石,好材料全部分给了金顶峰的杨长老。
这位杨长老和无音宗掌门双修,长住在无音宗,总会带上他的弟子过去,千机门其他峰的弟子就会用各种借口去找杨长老的弟子,多少能蹭点灵气修炼。
所以掌门为了这些弟子,主动将好材料让给杨长老,虽然这点东西对方也看不太上。
叶素起身,走出山洞,周身忽然起了一道浅金色屏障,这才慢悠悠越过山洞口水帘。她从一条小瀑布内翻下来,脚步轻点岩石,刚要往九玄峰去,忽然听到前面有声音,便顿住脚步,往旁边落石躲去。
“路哥哥,我筑基成功了!”一道轻甜天真的声音传来。
叶素不由挑眉,她沉迷修炼,差点忘记今天也是女主筑基成功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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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叶素不光穿越了,她还是穿书大军中的一员。
叶素不常看小说,那本书是当时研究所的师妹硬塞给她的:“师姐,这里面有个配角和你名字一模一样,建议全文背诵,以防穿越。”
叶素不爱看小说,只是研究所等数据实在乏味,她随手拿起来翻了一遍,发现全文她的名字只出现了两次,开篇出场一次,后期千机门被男二灭门时,站出来挡在掌门面前一次,结果被魔族打的神魂俱灭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然后……她一觉醒来就成了书中的叶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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