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的情况如何了?
君桓知有些心神不宁,手中握着一卷古籍,他盯着书页,微微有些失神。
也不知道她……的情况如何,有没有……
“陛下!”
四喜突然轻轻地唤了他一声。
“何事?”
君桓知回过神来,继续看书:“我在看书,莫要扰我。”
四喜却是忍不住戳穿他:“您都盯着这一页看了半个时辰了。”
要知道,陛下一向看书速度快,一目十行,过目不忘。
“郡主来了。”
四喜的话音刚落,殿门被人推开,君桓知看到姜初棠破天荒的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裙裳,衬得她清丽出尘,婉约淡雅。
四目相对。
一时之间,寂静无言。
姜初棠深呼吸一口气,缓缓地走上前来,语气温柔的问道:“陛下,我的家人没有扰了你的清静吧?”
君桓知素有洁癖,尤其是对异味很敏感。
姜初棠刚一走近,他便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脂粉味,君桓知看到姜初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,妆感不太自然,眼圈还有些泛红,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,像是在强颜欢笑。
不知怎的,君桓知的心情突然就不好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
君桓知长出一口气,礼貌性的问了一句:“镇国公的情况如何了?”
“嗯……基本上被控制住了。”
姜初棠强颜欢笑的说:“多谢陛下关心。”
君桓知没有忍住,多嘴问了一句:“什么叫做控制住了?”
“陛下放心,我已经找到了解毒的大夫,不然我也不可能有时间进宫面见陛下。”
姜初棠好似不想过多的谈及此事,有些生硬的转移话题:“外面的暗卫我已经撤了,陛下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。”
说到这里,姜初棠有些紧张的说:“我的家人比较重感情,如果我不把你保护起来,很有可能像上次一样,被带入地牢严刑拷打,我……我不想让你受伤,陛下可明白我的良苦用心?”
君桓知:“……”
原来囚禁是为了保护他。
这个认知,让君桓知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。
“等父亲病愈以后,我会当众向朝臣声明,一切都是一场误会,绝不会影响陛下的名誉。”
姜初棠说这句话的时候,明显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我从未怪过郡主。”
其实,在宫宴上姜初棠强硬将他带走的时候,他就忍不住幻想,姜初棠是不是想保护他?
这个念头,在心底一闪而过,稍纵即逝。
但是,他根本就不敢往那里想。
因为,他害怕自己会失望。
他努力遏制住不去幻想的念头,好像只有这样就不会受伤。
“不怪我就好。”
姜初棠情绪低落的喃喃道。
“……郡主?”
现在的姜初棠跟他以往认知的姜初棠大相径庭。
在他的认知当中,姜初棠嚣张跋扈,明艳鲜活,就像是初生的太阳,夺目而又耀眼。
但是他从未见过如此死气沉沉的姜初棠。
一连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回应,君桓知的语气染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担忧:“郡主,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“没有。”
姜初棠松了一口气,掏出一枚令牌便往君桓知的手里塞:“这个你拿着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
“调遣暗卫的令牌,如果遇到危险,可以执此令牌……”
姜初棠还未说完,君桓知便忍不住问道:“我怎么会遇到危险?”
“这……”
姜初棠有些犹豫。
“是不是你父亲根本就没有解毒?”
君桓知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,他有些紧张的问道:“镇国公的情况到底如何了,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!”
“陛下,我……”
“我要你说实话!”
在君桓知的逼迫之下,姜初棠只能哭着跪在君桓知的面前,低头认错:“对不起陛下,孙御医救不了我父亲,我只能以下犯上,借用您的名义张贴皇榜,重金求医,救我父亲!”
君桓知:“……”
“陛下,你是不是在怪我?”
姜初棠抬起头来,眼眶微红,一滴清泪落下,凄美而又动人。
“!”
君桓知突然有些手足无措。
他认识姜初棠这么久,从未见过她哭过一次。
她向来都是明艳而又跋扈的,嚣张的让人恨不得套上麻袋打她一顿。
“我就知道,陛下怪我自作主张,可我真的没办法了。”
姜初棠的声音,充斥着满满的绝望。
“没有。”
君桓知扶着姜初棠起身,低声说道:“事急从权,我从未怪过你。”
“陛下,你真好。”
姜初棠腿一软,直接倒在君桓知的怀里。
君桓知还没有细细感受美人在怀的滋味,姜初棠便连滚带爬的从他怀里起来,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。
现在可不是做戏!
她是真的害怕,君桓知可是有主的男人,被她这么一扑怀,会不会觉得被她给弄脏了?
“我太累了,不是故意的。”
短短半日,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,姜初棠身心俱疲。
“无碍。”
不知怎的,君桓知现在还挺想让她多靠一会的。
“张贴皇榜求医……有用吗?”
君桓知扶着姜初棠坐下,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重赏之下必有勇夫。”
说起这个,姜初棠一脸的自信:“我相信,财帛动人心,天底下的能人那么多,肯定能为我父亲解毒。”
“重赏?”
君桓知有些心动:“有多重?”
“五十万两。”
此话一出,君桓知的眼睛都直了!
这么多钱!
把他卖一万次都不止这个价钱吧?
感受到君桓知的意动,姜初棠又慢悠悠的补充:“黄金!”
“黄金五十万两?”
君桓知感觉自己快要被小钱钱给砸晕了。
黄金五十万两……能砸死多少人?
反正能砸死一百万个君桓知!
没反应?
不应该呀!
无奈之下,姜初棠只好继续加码:“如若当真有神医能救我父亲,除了黄金五十万两,我愿奉上梁河三年税收!”
“!”
这年头最缺的不是钱,而是粮食!
梁河一年的税收都抵得上整个启国三年的税收了。
憋等了,就现在!
君桓知恨不得插上翅膀跟姜初棠私奔! 昏暗山崖洞顶,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,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。
岩石旁坐着一人,身穿玄色长袍,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,双手交叠朝上。
——六合之内,四海经游,所生所筑,其形基成。
‘滴答’
水珠才刚刚砸在浅浅凹水坑中,声音在空旷安静山洞内被放大,悠长清脆。这时又一滴水珠在洞顶聚拢成形,停顿片刻,垂直降落,眼看着要再次砸下,旁边的人骤然伸出手,接住那滴水珠。
冰凉水珠落在掌心中,叶素睁开双眼:她终于筑基成功,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年。
十年筑基,叶素很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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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她所在的千机门穷得叮当响,连续五百年荣获修真界最穷门派之称,无一宗门能超越。整个千机门只剩一条细细的灵脉,灵气少的可怜。为了修炼,千机门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别的门派蹭灵气,这一蹭就是几百年。
五百年前千机门炼器一出,谁与争锋,五百年后,千机门打秋风‘名震’修真界。
穷是真的穷,丢人也是真的丢人。
要说起五百年以前,千机门那可是天才辈出,每炼出来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门疯狂抢夺,就算是两派四宗见到千机门的人,也要客气十分。
不过……这天才太多了点,导致炼器炼到最后,一不小心把自己门派的灵脉全吸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偏峰一条细的没人要,差点被忘记的灵脉。加上没有善经营的人才,门派突然断层,辉煌数代的千机门就这么没落了,从此走上打秋风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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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素的师父是千机门的掌门,听着光荣,但掌门这一峰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,每年分得的都只是些低级杂丹灵石,好材料全部分给了金顶峰的杨长老。
这位杨长老和无音宗掌门双修,长住在无音宗,总会带上他的弟子过去,千机门其他峰的弟子就会用各种借口去找杨长老的弟子,多少能蹭点灵气修炼。
所以掌门为了这些弟子,主动将好材料让给杨长老,虽然这点东西对方也看不太上。
叶素起身,走出山洞,周身忽然起了一道浅金色屏障,这才慢悠悠越过山洞口水帘。她从一条小瀑布内翻下来,脚步轻点岩石,刚要往九玄峰去,忽然听到前面有声音,便顿住脚步,往旁边落石躲去。
“路哥哥,我筑基成功了!”一道轻甜天真的声音传来。
叶素不由挑眉,她沉迷修炼,差点忘记今天也是女主筑基成功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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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叶素不光穿越了,她还是穿书大军中的一员。
叶素不常看小说,那本书是当时研究所的师妹硬塞给她的:“师姐,这里面有个配角和你名字一模一样,建议全文背诵,以防穿越。”
叶素不爱看小说,只是研究所等数据实在乏味,她随手拿起来翻了一遍,发现全文她的名字只出现了两次,开篇出场一次,后期千机门被男二灭门时,站出来挡在掌门面前一次,结果被魔族打的神魂俱灭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然后……她一觉醒来就成了书中的叶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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