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整天的遭际对于邱清远而言,犹如在梦中一般。早晨醒来时他还呆在喀布尔大使馆的豪华套间里,起床后没多久,李文凯大使就领着一位陌生上校来了,向他出示了宋生源亲笔签发的一道密令,文中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他立刻动身回国。
他当时就感到十分蹊跷,回京述职这等小事实在是家常便饭,用得着这种阵仗吗?不但派来了专人,而且马上就要动身。他很想向那军官询问详细情况,但雪崩内部纪律严明,又不便开口,只得乖乖执行命令。
两人驱车赶到巴格拉姆空军基地,上了一架专机,经过漫长的飞行,又落在兰州机场上补充了些燃料,这才于晚上八点多钟飞抵北京首都机场。一路上那军官始终保持着沉默,从他的表情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,令邱清远更是惊疑不定,不知是祸是福,短短一个白天的工夫,对他而言便如一个世纪般漫长。
然而最令邱清远感到震惊的是,下机后并没有回雪崩总部,竟直奔着中南海而来,这是从来没有过的。邱清远越发惊慌,暗想:就算中央领导想亲自听他汇报,也用不着搞得这么玄乎啊。
汽车终于在一间看上去很不起眼的小屋前停下了,那军官先下了车,进入屋中。此刻车上的邱清远心卟卟狂跳,谁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,却怎地如此寂静?除了坐在前排的司机,前后左右看不见一个人影,便如进了一座死城。饶他多年从事情报工作,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,仍觉得头皮一阵阵地发麻。他甚至感觉,自己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,绝望地躺在案板上,眼睁睁地看着屠刀一寸寸逼近。
不知过了多久,那军官又从屋中走出,拉开车门道:“邱清远,请进吧。”
邱清远拖着沉重的脚步跨进门槛,抬头一看,差点惊呼出声,只见迎门的一张长条桌后,端坐着三个人。陆少阳居中,石铮、宋生源分坐在他左右两侧。他虽已有了心理准备,但这样的阵势还是令他震憾不已。
六道威严的目光齐齐射在他身上,既没有人说话,也没有人动作,一种无声的压力几乎令他感到透不过气来。
“你就是邱清远?”陆少阳终于打破了沉默,问道。
“是。”
陆少阳再也不看他,向宋生源递了个眼色,轻喝道:“念!”
宋生源手捧一页文件站起,肃然道:“邱清远,现在宣布中央对你的处分决定。”
邱清远脑中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颤声道:“是。”
“经有关部门查明,邱清远身为国家工作人员,勾结反革命势力,参加党内反动团体,证据确凿,中央决定,按特别程序,立即执行枪决。”
邱清远当场魂飞天外,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。自从王啸飞的事传出后,他一直担心受到牵连。不过他和王之间的默契向来十分隐秘,心中总抱着一丝侥幸,不想*竟是骤然而至。
宋生源森然道:“邱清远,你认罪吗?”
“我,我认罪。”到了这个地步,说什么都是枉然了,不如坦陈己过,或许尚有一线生机,邱清远哑声道:“学生一时糊涂,受了王党笼络,甘受惩处。”
宋生源面色稍霁,慢慢走到他面前,放软了口气道:“你既认罪,那就莫怪我不念师生之情了。哎,你毕竟跟随我多年,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?”
邱清远自知无幸,悲从中来,扑通跪倒,叩下头去:“恩师,学生要去了,只是家中上有老母,下有妻儿,学生放心不下。”
宋生源黯然道:“你安心去吧,两位首长法外施恩,你的身后事按因公殉职处理。”
邱清远连连在地上叩着响头,地砖“砰砰”作响,痛哭流涕道:“多谢恩师,多谢两位首长,清远死也瞑目了。”
陆少阳向伏在地下缩成一团的邱清远瞥了一眼,冷泠道,“宋公,念下一份吧。”
宋生源道了一声“是”,转回案前,又拿起了一份文件,朗声念道:“邱清远同志多年来克己奉公,勤勉从政,功绩斐然,晋升为国家安全局局长,享受正部级待遇-”
此言一出,邱清远大脑立时一片混乱,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。宋生源捧着那文件送到他面前,淡淡道:“这也是两位首长的决定,你自己看吧。”
邱清远片刻间由生到死,又由死到生,最后竟能加官晋爵,眨眼间就成了雪崩的新任掌门,他颤抖着接过那份红头文件,一遍一遍地读着,心中却无半分喜悦,不知是真是幻。
宋生源缓缓道:“邱清远,你的功也赏了,你的过也罚了,何去何从,都在你一念之间。”
邱清远仿佛从梦中醒转,猛地直起上身回道:“学生明白了,是首长给了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今后我若再起半点私心,-”
宋生源挥手止住他,冷笑道:“别打量着我们几个老东西快不在了,就尽捡好听的说。”说着又从桌上拿起一开始念的那份文件,在他面前晃了几下,道:“你看清楚了,这上面不但有我宋某人的签名,还有五大首长的联合签名,不管什么时候拿出来,都能立刻取了你的项上人头。”
邱清远刚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,他当然知道这件东西的厉害,日后它不论在谁的手上,随时随地亮出来,任谁都保不了他。
陆少阳清咳一声,也离座走到他面前,亲手把他扶起道:“你是二十岁上进雪崩的吧?”
邱清远受宠若惊地看着面前的老人,微微颔首。
“二十多年来,你办事还算勤勉,中亚地区能有今日之局面,可以说和你邱清远也是不无关系的。”
接着话锋一转,语调又转入冷峻:“但是你为了个人的政治前途,不惜结党营私,在党内搞小团体,这也是不可宽恕的。。跟你说白了吧,对你网开一面,不是因为你往日的贡献,而是你的恩师、宋公在我和石帅面前一力担保,他说你邱靖远不是那种冥顽不灵之徒,不是那种置党和人民的利益于不顾的政治小人,我们才敢以国运相托。邱清远,话我也不多说了,当着宋公的面,我只问你,到了危急关头,你邱清远能不能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,敢不敢挺身而出?”
邱清远羞惭交加,伏地立誓道:“皇天后土,日月昭昭,邱清远若口不对心,辜负党中央的信任,天地不容。”
邱清远离开后,石铮喟然长叹:“我们这样煞费苦心,可惜此人的份量还是轻了些,少阳啊,这步棋险得很呐。”
陆少阳微微一笑,双掌轻击,扬声道:“出来吧,丫头。”
一名女子从里屋应声而出,神色凄然,低着头向三人一一见礼,赫然便是王啸飞的妻子张珏。
几日后,秦皇岛,北戴河。
清晨的凉风中,王啸飞手捧一张报纸,独自坐在露台上,手边的茶几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。
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下过楼了,每日的生活却很有规律,六点起床,吃早餐,看报,阅读书籍,偶尔还听听音乐,或是看一会电视,晚上点准时睡觉,除了上来送餐和打扫房间的勤务人员,他几乎不跟任何人接触,然而他似乎十分享受这种既单调又乏味的生活,从没有焦燥的情结表现。最明显的证据是,原本苍白的脸上有了些红润之色。
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,王啸飞放下报纸,立起,缓缓转过身来。
石铮便衣简从,伫立在客厅正中央,两双同样锐利的眼神交汇在一处。筆趣庫
“校长。”
“这个地方不适合你,跟我走。”石铮挥了挥手,不容置疑地道。
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,向一块空地走去,那里停着一架直升飞机。
绵延无尽的长城,如一条巨龙横卧在崇山峻岭中,远远近近的树梢枝条上,残叶凋零,阵阵秋风中,无数焦黄的枯叶漫天飞舞,和着卷起的沙尘,在半空中纷乱地打着旋,更添萧瑟气象。
两人并肩立在坚厚的城垛上,衣衫猎猎作响。
石铮伸出手去,警卫员从身后递上一只用锦帕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物事。他亲手拉开活结,一层层展开,露出一架宝贵的军用望远镜,这是他数十年来从不离身之物。镜身依然黑亮如新,奈何人事皆非。
“有了它,你可以看得更远——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我看到了,这个时代的路,必须由我们自己来走。”
“这需要代价。”
“是的。我会为一切付出代价。”王啸飞放下望远镜,低沉而坚定地道:“但是,我必须先完成这一切。”
“就这样吧。”石铮突然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慵懒,将那块包裹用的锦帕塞进他手中:“这两件东西缺一不可,今天一并交给你了,望你好自为之。”说罢迈开脚步,头也不回地走下山去。
王啸飞呆立良久,直至石铮的背影没入山谷深处,方才将那方锦帕凑到眼前,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立时跃入眼帘。
猛然间,两行热泪飞溅而出。
年月日,子夜,北京南苑机场。
偌大的机坪上,孤零零地匍匐着一架中型运输机,机身上喷涂着四个醒目的大字:空军一号。
一列车队缓缓驶上机坪,车门纷纷打开,走下十来个人,以陆少阳为首的五大常委以及各自的家眷。没有人送行,就连车也是他们自己开来的。
“就这样走了吗?”卫青站在石铮身边,语调干涩地问道。
石铮拍了拍他肩,却没有回话,只静静地环视着。沉睡中的都市,一切都显得那样安详和平。
秦长风向北方挥了挥手,又慢慢放下了,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:“再见了,北京。”
陆少阳突然朗声道:“同志们,不,兄弟们,我们应该高兴才对,从今天起,我们只是兄弟了。”
任安平呵呵笑道:“可不是嘛,从今天起,我们几个老家伙也解放了,兄弟们,上飞机。”
飞机滑入跑道,驾驶舱中的石铮稳稳把握着操纵杆,缓缓踩下油门,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飞速跃动的速度表。
当机头拉起的一瞬间,他没有看到,地面上燃起了数万支火把,直到飞机没入云层,飞向不知名的空域,熊熊火焰依然辉映着天地。
后记:
陆少阳等去后,王啸飞接掌大权,集党政军最高权力于一身,与万季青、范汉成共组新一届常委会,以雷霆手段惩治贪官,整肃吏治。王在政治局会议上提出:“党员犯法、罪加一等。”并力主将其写入党章和共和国法典,在各级党政部门中掀起了腥风血雨,短短几个月内,上千名高级干部落马,株连者不计其数。海啸也由此成为国家常设机关,建立起由民间直达中央的情报系统,专事搜集党政要员的劣迹。
在外交上,王锐意改革联合国机构,力图筹建以中国军队为核心的联合国军,但遭到苏联强力抵制,矛盾愈演愈烈,中苏关系由此转向恶化。王在常委会上提议中止援苏,对苏联实施经济制裁,却遭到万、范两大常委一致反对。王抛开常委会,临时召集起政治局扩大会议,以领袖权威通过了该决议。
中国外长周子才出访德国,与希特勒单独会晤,使其误认为中国有意对苏动武,并相约两国共分苏联疆土。希特勒正中下怀,表面上满口答允,暗地里却作了另一番布置,秘约英美两国,企图利用联合国阵营的内部分裂,先荡平苏联,再联手夹攻中国。其后,欧美各国都开始了明目张胆的扩军备战。
年月,五百余万德军越过苏德边境,向苏联发动了空前规模的闪电战,苏军节节败退,德军很快就已兵临列宁格勒城下。当此危急关头,斯大林再也顾不得颜面,向北京发出了求援电报,王在复电中提出,中国出兵的首要条件是,全苏武装力量都必须置于中方的统一指挥之下。
斯大林既不愿接受这样苛刻的条件,只得派出莫洛托夫等人赴北京游说中国高层,并许诺可签署条约,战后以西伯利亚相赠。万季青、范汉成皆为之所动,且对王早存不满,于是联络党内元老,在政治局会议上通过了出兵援苏的提案。王盛怒之下中途退场,并召姜政、江星辰、林格泽三员心腹大将面授机宜,嘱其阳奉阴违,拒不执行该决议。
王的独断专行终于激怒了元老们,秘议倒王,万季青往见石龙元帅,痛陈王之跋扈,取得了以石龙为首的一批军方将领支持。
王啸飞洞悉先机,暗中调整了京畿防务,控制住局面后,便欲在党内进行大清洗。张珏闻讯后,与王激烈争辩,拼死保住了一批党内元老,但万季青仍不免因此获罪,范汉成从此一蹶不振,石龙元帅也被解除了一切职务,赋闲在家。
由于中国坚持不肯出兵,德军攻陷苏联首都莫斯科,斯大林被迫率苏共中央机关东迁,在逃亡途中,苏共终于向北京发出了屈服的信号,接受全部出兵条件。
王于接报后第一时间召见周子才,任命其为联合国军总司令。周十分惶恐,坚辞不受,王只道:“论打仗,比你行的人多的是,但统帅一支多国部..队,则只有你一人。”同时指派江星辰为其副帅,周这才答应领兵出征。消息传出后,江星辰对此项任命深感不满,赴中南海与王理论,王道出真意,并授他一道密令,嘱其在必要时可直接接管兵权。
周子才掌帅印后,充分利用了自身的国际声望和高超的外交手腕,居中调解各军间的矛盾,为人谦和,善于听取和采纳各方意见,令各国将领心悦诚服,中、苏、韩、棉等八国联军迅速捏成了一只铁拳。江星辰至此方悟王啸飞起用此人的深意。
希特勒获知中苏已然和解,大为震惊,忙遣使向英美求援。共同利益驱使下,观望已久的西方诸国终于决意加入战团。达成共识后,美国开始向欧陆大规模投放兵力,英国远征军渡过英吉利海峡,组成了以三国为轴心的同盟国集团,共抗联合国,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。
年月,万解放大军兵分两大集团军群,第一集团军群由蒙古草原-黑龙江北上,联同朱可夫元帅指挥的苏军残部,反攻莫斯科。第二集团军群则沿兰新铁路直插欧陆纵深,奔袭盟军后方。
与此同时,东风-战术导弹、猎鹰-喷气式战斗机等神秘武器亮相沙场,战略空军亦对欧洲各国实施了大规模“经济轰炸”,上千亿印刷精美的各国假币被散发到各大中心城市,同盟国的金融秩序陷入了空前未有的混乱中。太平洋上,龙云指挥的联合海军,多条各型舰船分从中、南、北三个方向直取美太平洋舰队心脏,夏威夷。
开战伊始,王啸飞就改变了战俘政策,向联合国军总司令部发出指示:“凡主动投降之各国官兵优待,战败被俘者杀无赦。”面对这道血腥的命令,周子才思之再三总觉不妥,数次犯颜直谏,最终遭到王的严厉申斥。
经过一年零九个月的鏖战,联合国军以锐不可当之势相继攻陷莫斯科、华沙、柏林、巴黎等盟国首都,消灭和俘虏了万盟军。
年月,联合国军横渡英吉利海峡,一举攻占英国首都伦敦,逮捕国军政要员二千余人。王啸飞在北京发出密令,命周子才将国战俘就地处决,以绝后患,周感到万分为难,再次向王苦谏,王执意不允,周最终决定抗命,私自释放了全体战俘。随后,江星辰在作战会议上骤然发难,当场宣读了王两年前亲授的密令,夺去周子才帅印,并将其押送回国。
周子才入狱后,王啸飞亲临探监,允其戴罪立功,出任重组后的联合国秘书长,周放言直陈铁幕统治之危害,王大笑而去。
年月,海军元帅龙云指挥支航母群完歼盟军海上主力,为联合国军登陆美洲大陆铺平了道路。月日,中国海军陆战第师率先攻入美国首都华盛顿,一面五星红旗缓缓升上了白宫楼顶。消息传回北京,王啸飞独立窗前,潸然泪下。
年月日,天安门广场举行第一代世界警察阅兵式,王啸飞亲临现场观礼,当王走下主席台与群众握手时,被一名青年学生当场枪杀。王倒在姜政怀里,强撑着从贴心口的衣袋中抽出一方染满鲜血的锦帕,撒手西去。同日,国安局长邱清远在家中用手枪自杀,张珏在王啸飞故宅书房中服毒自尽,两人均没有留下任何遗嘱。
当日晚间,姜政率一众文武官员赴监狱面见周子才。周此刻方知,他原本就是王的指定接班人。周子才从姜政手中接过那方锦帕,其上赫然是断刃将军手书:还政于民。
作者的结束语:
平心而论,本书存在三大缺陷:
一人物性格不鲜明,脸谱化现象严重,角色虽然众多,但没有能够为大家塑造出几个精彩的人物。
二主线不明朗,大大降低了可读性。
三细节描写不足,有欠真实感。
再有就是,该题材在很大程度上局限了作者的自由发挥,部分情节牵强,但非我所愿,这一点希望大家理解。总之,这些缺点以后我都会加以改进的,最后,多谢各位不弃,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。希望各位继续关注我的新书《点纸成金》,起点书号 昏暗山崖洞顶,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,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。
岩石旁坐着一人,身穿玄色长袍,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,双手交叠朝上。
——六合之内,四海经游,所生所筑,其形基成。
‘滴答’
水珠才刚刚砸在浅浅凹水坑中,声音在空旷安静山洞内被放大,悠长清脆。这时又一滴水珠在洞顶聚拢成形,停顿片刻,垂直降落,眼看着要再次砸下,旁边的人骤然伸出手,接住那滴水珠。
冰凉水珠落在掌心中,叶素睁开双眼:她终于筑基成功,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年。
十年筑基,叶素很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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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她所在的千机门穷得叮当响,连续五百年荣获修真界最穷门派之称,无一宗门能超越。整个千机门只剩一条细细的灵脉,灵气少的可怜。为了修炼,千机门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别的门派蹭灵气,这一蹭就是几百年。
五百年前千机门炼器一出,谁与争锋,五百年后,千机门打秋风‘名震’修真界。
穷是真的穷,丢人也是真的丢人。
要说起五百年以前,千机门那可是天才辈出,每炼出来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门疯狂抢夺,就算是两派四宗见到千机门的人,也要客气十分。
不过……这天才太多了点,导致炼器炼到最后,一不小心把自己门派的灵脉全吸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偏峰一条细的没人要,差点被忘记的灵脉。加上没有善经营的人才,门派突然断层,辉煌数代的千机门就这么没落了,从此走上打秋风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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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素的师父是千机门的掌门,听着光荣,但掌门这一峰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,每年分得的都只是些低级杂丹灵石,好材料全部分给了金顶峰的杨长老。
这位杨长老和无音宗掌门双修,长住在无音宗,总会带上他的弟子过去,千机门其他峰的弟子就会用各种借口去找杨长老的弟子,多少能蹭点灵气修炼。
所以掌门为了这些弟子,主动将好材料让给杨长老,虽然这点东西对方也看不太上。
叶素起身,走出山洞,周身忽然起了一道浅金色屏障,这才慢悠悠越过山洞口水帘。她从一条小瀑布内翻下来,脚步轻点岩石,刚要往九玄峰去,忽然听到前面有声音,便顿住脚步,往旁边落石躲去。
“路哥哥,我筑基成功了!”一道轻甜天真的声音传来。
叶素不由挑眉,她沉迷修炼,差点忘记今天也是女主筑基成功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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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叶素不光穿越了,她还是穿书大军中的一员。
叶素不常看小说,那本书是当时研究所的师妹硬塞给她的:“师姐,这里面有个配角和你名字一模一样,建议全文背诵,以防穿越。”
叶素不爱看小说,只是研究所等数据实在乏味,她随手拿起来翻了一遍,发现全文她的名字只出现了两次,开篇出场一次,后期千机门被男二灭门时,站出来挡在掌门面前一次,结果被魔族打的神魂俱灭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然后……她一觉醒来就成了书中的叶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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