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是想当女巫,一个善良的改过自新的女巫。”他起初还听不明白,后来听到改过自新才笑了起来:“好啊,这次我想做女巫的朋友,一起拯救公主。”
他笑了,我也笑了。我们俩勾起了手指:“拉钩钩,不许变。”既是说给他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。
“东东,迅迅,还坐在外面呐,我找了你们大半天。”刘姨擦了擦鬓角的汗:“快进来吃饭吧,菜都凉了。”大哥很有礼貌的向她点头:“刘姨,我知道了,您也快去吃吧。”
大哥走起路来还是那样从容不迫,这么一看,有几分像二十一岁的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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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久不见。”“好久不见。”我跟他用眼神交流了一会,目光交汇之处皆是霓虹灯。我靠着在沙发上,随时准备夜生活的来临,有一个瘦小的人在人群中穿了进来,戴着黑色明星同款口罩,独独看眼睛还长得不错。
我抽了一支管状香烟(实际上是棒棒糖)翘着腿打量了一下他。“我是洛迎风。”洛迎风?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人吗?他长什么样子?“口罩摘下来看看。”
洛迎风闻言露出了他的口鼻,是个很招男性讨厌的瘦猴相。我命令他:“戴上。”他弓着腰,乍一看还真像我是那黑帮老大,他是我唯唯诺诺的手下。
“你是怎么过来的?”我有点明知故问。“路安告诉我的,我就来见大哥你了。”洛迎风是个身高最多一米七的小瘦猴,他的眼睛生得好看,下半张脸却又尖又小,还有胡渣滓,多看一眼都嫌厌恶。
我把棒棒糖吸的像吸香烟,吞云吐雾:“认得王梓钰吗?”哎呦,不好,吃棒棒糖千万别说话,容易掉出口水。我慢条斯理的抽了张纸巾,在管子尾那里揩了揩。
“王梓钰?”他头脑转的飞快:“没猜错的话是那个吴梓钰吧!”他眼睛贼光,一点好看几乎都让人忽略不计了:“我和她见过几次,在那个班上我和她算玩的好的了。她有点…阴沉,和女生很少说话,她和男生说上几句女生们就排挤她,说她喜欢勾引男同学。”
洛迎风透出一股轻蔑之意:“她既没胸又没屁股的,穿衣也保守,唯独留了一个二次元的发型他们就说她是骚,女生对女生的恶意…啧啧啧…总是莫名其妙。”m.xbīQikμ.com
他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于张扬,诚惶诚恐的站起身来:“聂哥,您要是喜欢那个女生一定权当我没说过那句话!”
我也总不可能见一个喜欢一个吧,我又不是女人狂。我便拿出含在嘴里的棒棒糖如实作答:“我对她没感觉,她就是我一个网友。”“噢…”洛迎风昂起了脑袋:“她不住女生宿舍,宁愿拿着钱去外面租房也不收拾行李搬进来住,我估摸她是怕受到集体针对吧。”
我想到了吴梓钰那天的反应,问到:“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?”
洛迎风肯定的说:“还好…和平常一样独来独往,也没见她父母接她,所以她才掏钱去外面租房子,小道消息。她父母对她若有若无的,当她不存在。”
我沉思半响:“没人欺负她吧?”
洛迎风想了想:“好像就聂哥来引起了一个小小的轰动,我和聂哥您刚好错过了,我在场一定向您问声好。”
洛迎风就眼睛看得过去。我找回重点:“倒不用…给个联系方式,吴梓钰有什么事的话联系我就行。”
他迫不及待掏出外壳发黄的小破手机:“聂哥,我的号码是1*********”“行了。”我离了场:“找你来没别的事,就问问她的情况。”
见我要走,洛迎风忙不迭留我:“聂哥!我开了个包间!喝几杯再走吧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我故作潇洒的转过身,含住水果棒棒糖:“最近我清心寡欲,游戏都不碰了…”洛迎风睁大他好看地眼睛:“聂哥好牛,聂哥玩什么游戏?”“玩啊,目前最火的。”
“是神道使者吗?我也玩这个游戏,大哥愿意陪小弟…呸呸呸呸呸…愿意赏脸给小弟一次和大哥竞技的机会吗?”我对哥叫惯了大哥,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称呼还真不太适应,我微微一笑:“以后就叫我聂哥,我游戏称呼好像是涩会你聂锅。”
洛迎风追着我吹上一阵彩虹屁:“聂哥起名果真霸气!”我来了兴致:“你的昵称叫什么?”“我?”洛迎风有些羞于启齿:“国服著名小菜鸡。”
听名字就不会玩。
我应付他:“是个有意思(雷人)的名字,好了,我回家就马上上线,别急,我今晚还想带明皓飞。”
“明皓?是聂哥好哥们儿吗?”我回想起来:“那次宴会你和他见过面,他就站我身边。”洛迎风一拍巴掌:“破案了!我和他在学校见过他,他原来很胖,胖的有点走样,没想到这下瘦的那么厉害了,我都有认不出来了。”
我独独记得那回洛迎风看到宋明皓时被他吓了一跳,问:“你看到他,怕什么?”
洛迎风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:“他…他笑的是太和善了。”
“再见。”我离开了这样混乱的场所,含着快要完全融化的草莓棒棒糖,灯不停的在我眼前迷乱地闪烁,既扑朔又迷离,仿佛人是临死前才看得到的场景。
走马灯。我目不转睛地看这幅景象,我缓缓跨上一格格木台阶,独自一人来到了微风习习的塔顶上
。
望着楼下钻石般耀眼的闪闪房屋,我往下随意抛了根棒糖小棍,又从兜里摸出一枚崭新的糖果,放心,它有屋檐接,不算高空抛物。
慢慢的,我又陷入了有关自己的无限遐想。
明皓对我笑的每次都很和善,我很少见到他张狂大笑,很少,几乎没有。最初也是因为见着他那双…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是豺狼,是野兽,和我见到的所有人都不一样。
我后来再也看不到他对谁露出那种表情,我不知他是本性如此还是只用来对待仇人恐吓他们。那次的确让我心惊,我觉得他有些可怕,就逐渐减少了与他的接触。
酒吧那次似乎遗漏了什么。被绑架时,我确确实实怀疑过他,后来调查出来这几天他一直都关在家里,除了最后一天被变态一并绑走就再无其他行动轨迹了。
潜意识中并不能应该和一个嫌疑人走太近。可他并非坏人,我就动摇了我的本心。
为什么要关注吴梓钰?我有些惊骇,我不是一个优柔寡断下不了狠心的人,恰恰相反,除了对我认为重要的人交交真心之外,其余的人我都只把他们当做喽啰看待。
包括小混混、洛迎风,包括路安、眼镜。我当他们可有可无,好说话的说上几句,不好说的理都不会理。
我伪装的很好,大多数人觉得我重感情,我说不清我到底重不重。
看到吴梓钰我就想起了可怜兮兮的胖墩,所以才对她亲近了一些,用两个字称呼她。明皓,明皓,我回味着他对我的意义,朋友之间总爱说别背叛我这种话,我觉得可笑。如果是遇到宋明皓,念及我大哥,我甚至真的认为自己有点喜欢他了。
明皓…我认可你了,期望你不要辜负我才对。他没别的朋友,和吴梓钰一样独来独往,这样更省心,借用一句话就是更好把控。
父母当我是继承家业的候选人我就学着把握一点自己的东西,就像游戏里面的人物对战,我享受打败别人的滋味,和小时候一样,炫耀自己夺来的战利品。
就大哥发展趋势,我能赌上自己时间和经验,他一个真实年纪十三岁的孩子拿什么打败我?父母的那番话似乎早早就已经看到我失败的结局似的,真真正正的激发了我的战意。
一个优秀的学生不一定是优秀的继承人对么?给大哥也一样,不能到外人手上去,重新洗牌。我有些矛盾,用十七岁的目光剖测十三岁的灵魂的我与霸凌者有什么区别?
不知道是谁了,我的记忆很模糊,好像记得是个中年女人,她崩溃的跪在我面前大叫:“你真是一个自私的孩子!…”我看多了武侠剧,龇着黑洞洞的牙缝讲大道理:“人不为己——天诛地灭——”
她踉跄往前跑了几步,我一直都很记仇,环着手臂:“哼,你说我自私,你不就是个女疯子吗?”这话明显打击到了她,她的神志本就不清醒,此时她头发散落,像女丧尸:“跟我孩子一个样…”
接着,她想到什么,又迅速又兴奋的爬了起来,真真正正像个癫狂的疯子:“我还有一个…对…我还有一个…”
还有一个什么?
“喂,疯子。”我居高临下地望她:“你找什么啊?”高大威猛的保镖先生站在我身边呢,我才不怕她呢,只管一个劲的扑上来,可以用电把她击倒。她对我又不好。
疯婆子因为我的话刺激的倒在台阶上,还用长长的手指甲在地面上抓挠着什么,刮出长长刺耳的噪音痕迹
。
她咳出一滩血,哼,自作自受。
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场面了,我没有半点心理压力,我从她身边昂首挺胸的走了过去,突然,她枯枝般的手死死抓住了我的脚踝,指甲刺的我生疼,力气大的似乎能碾碎我的骨头,这恶毒的女人临死前还要捎上我?
保镖冲上前要控制住她,我示意他们不用过来,我要亲脚踢开她,踢开这个秽物。
她颤巍巍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绳铃铛,飞快地系在我的脚踝上,我厌恶的甩开,又突发奇思妙想会不会是什么遗物?
我笑着解开了红绳,绳子上没有半点字迹,我又看了看铃铛,像妈妈带过的黄金链子还挺成熟,沉甸甸的,字有点小,模模糊糊的刻了一个…光字?
右半边还有一个字,我上课很少专心听讲,一时认不出右边是个什么字,最后亲自翻阅字典才知道那字是:牟。好像是佛教的咒语。
我隐约觉得小铃铛应该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就一直留到了现在,没猜错的话,它放在了一个长方形盒子里,那个盒子则放在…床底下。
我害怕这个事件不存在,没顾上和他们打游戏直接热汗淋漓的跑去找红绳铃铛了。铃铛,铃铛,真是耳熟。吴梓钰她网名叫铃玉,啧,我是怎么想的,就因为和她网名像就硬要把二者联络到一起吗?
我记忆中的疯婆娘是谁,她是来做什么的?除了这段记忆,其余的就像被什么东西抹消似的,没准只是记忆中断了一根弦。
我在告诫自己别再乱想了,冥冥中告诉我是不能触碰那些未知的事物的,就像没有监控的盲区,再拷问没证据也只是个假设,或者说是设想,或者,白搭。
我扶着扶手从楼梯潇洒是走了下去,楼梯是旋转楼梯,比普通楼梯似乎更长一些,我在论坛问这话时,几个欠揍的家伙回复我了,我欣喜地翻开:
【楼主有妄想症?】
【楼主不会是某些剧看多了吧】 昏暗山崖洞顶,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岩石上,经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。
岩石旁坐着一人,身穿玄色长袍,闭眼盘腿坐在石头上,双手交叠朝上。
——六合之内,四海经游,所生所筑,其形基成。
‘滴答’
水珠才刚刚砸在浅浅凹水坑中,声音在空旷安静山洞内被放大,悠长清脆。这时又一滴水珠在洞顶聚拢成形,停顿片刻,垂直降落,眼看着要再次砸下,旁边的人骤然伸出手,接住那滴水珠。
冰凉水珠落在掌心中,叶素睁开双眼:她终于筑基成功,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年。
十年筑基,叶素很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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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她所在的千机门穷得叮当响,连续五百年荣获修真界最穷门派之称,无一宗门能超越。整个千机门只剩一条细细的灵脉,灵气少的可怜。为了修炼,千机门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别的门派蹭灵气,这一蹭就是几百年。
五百年前千机门炼器一出,谁与争锋,五百年后,千机门打秋风‘名震’修真界。
穷是真的穷,丢人也是真的丢人。
要说起五百年以前,千机门那可是天才辈出,每炼出来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门疯狂抢夺,就算是两派四宗见到千机门的人,也要客气十分。
不过……这天才太多了点,导致炼器炼到最后,一不小心把自己门派的灵脉全吸得干干净净,只剩下偏峰一条细的没人要,差点被忘记的灵脉。加上没有善经营的人才,门派突然断层,辉煌数代的千机门就这么没落了,从此走上打秋风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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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素的师父是千机门的掌门,听着光荣,但掌门这一峰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,每年分得的都只是些低级杂丹灵石,好材料全部分给了金顶峰的杨长老。
这位杨长老和无音宗掌门双修,长住在无音宗,总会带上他的弟子过去,千机门其他峰的弟子就会用各种借口去找杨长老的弟子,多少能蹭点灵气修炼。
所以掌门为了这些弟子,主动将好材料让给杨长老,虽然这点东西对方也看不太上。
叶素起身,走出山洞,周身忽然起了一道浅金色屏障,这才慢悠悠越过山洞口水帘。她从一条小瀑布内翻下来,脚步轻点岩石,刚要往九玄峰去,忽然听到前面有声音,便顿住脚步,往旁边落石躲去。
“路哥哥,我筑基成功了!”一道轻甜天真的声音传来。
叶素不由挑眉,她沉迷修炼,差点忘记今天也是女主筑基成功的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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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,叶素不光穿越了,她还是穿书大军中的一员。
叶素不常看小说,那本书是当时研究所的师妹硬塞给她的:“师姐,这里面有个配角和你名字一模一样,建议全文背诵,以防穿越。”
叶素不爱看小说,只是研究所等数据实在乏味,她随手拿起来翻了一遍,发现全文她的名字只出现了两次,开篇出场一次,后期千机门被男二灭门时,站出来挡在掌门面前一次,结果被魔族打的神魂俱灭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然后……她一觉醒来就成了书中的叶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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